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,竟然会如此不济,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。原本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,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。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,一边暗暗盘算。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,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,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。他猛然警觉,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,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,此时欲火升腾,却无法平息。他连忙踢开陈太后,依齐成玉所传救急之法,深吸缓吐,在营内疾走。直到丑时,腹内才慢慢平静。一摸颌下,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成怀恩暗怒不已,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,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,与众女隔开。 清晨时分,陈芜快马赶回大营,远远就喊道:“恭喜成大人,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!” 成怀恩时机凑巧,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。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,陈主更是六神无主,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,极力要求,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、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,倒是郑后大义凛然,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,誓不分离。 陈芜一到城中,陈主便亲自接见,商谈投降之事。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,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,结果双方一拍即合,约定三日之后,陈主亲率百官入营,面缚请降。 成怀恩立此大功,面上依然无惊无喜。郑全、陈芜对此习以为常,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。 ************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,天气晴朗,微风轻拂。 午时二刻,陈主依规矩,上身肉袒,身披黄绫,背负荆条,牵着一只瘦羊,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。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,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,礼毕之后,说了几句“我大齐上应天命,尔等知时明势,不兴刀兵,造福百姓,此后当安分守己”的话,便命诸人留在营中。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。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。但他不知道,两个时辰之前,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,押着两辆马车,抢先一步进入陈都。 陈芜打出“大将军王”的旗号,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,不敢阻拦,任由众军直入禁宫。 陈宫较齐宫略小,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。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。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,脂香粉浓,处处春意融融。见到外人闯入,顿时一片燕恐莺惊,纷纷躲入翠帘朱户。神武营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马起来。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,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。他已问明郑后所在,先驱散宫里的太监,然后登楼入内。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,正倚窗远眺,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,只用素带一挽,瀑布般披肩而下。身着白裙,无一装饰,腰间素锦轻束,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,盈盈不堪一握。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,更显得体态轻盈,似乎要乘风飞去。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,晶莹剔透。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,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,都吓得花容失色。 单看到背影,众人便惊为天人,都不由屏住呼吸。只有陈芜木着脸,大步向前。 美妇听到声响,转过脸来。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,顿时停住脚步,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。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,十五岁进入陈宫,艳冠群芳,深得陈主宠爱,两人鱼水交欢,伉俪情深。她天生丽质,见者无不倾心,数年间便声名远播,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。 齐军大兵压境,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,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,早早递上了降表。郑后纵然心下暗叹,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。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,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,喝道:“尔等何人,安敢擅闯禁宫!” 虽然是痛斥,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,清丽如歌。 陈芜心神动荡,连忙拱手作揖,“臣乃王大将军手下,奉命接娘娘入营。”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,郑后心里生疑,问道:“可有信物?” 陈芜毫不惊慌,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,口里说:“请娘娘早些动身,与陈主相聚。” 郑后惊疑不定,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,不至于对己无礼,在他再三催促下,只好移步。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,尖声说:“王大将军有令,只请娘娘一人入营。” 郑后厉声说:“妾身一人怎可妄行。”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,也无法断然拒绝,争执几句,只好让雪儿随行。郑后轻叹一声,松开翠儿的小手,缓步下楼。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,伏地垂泪,目送皇后登车远去。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,把郑后送出宫门,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,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,阖上宫门,先杀掉宫内的太监,然后再擒住宫女。 众军士行军日久,乍见陈宫艳色,早就心痒难搔,陈芜一声令下,便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。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,竟敢在宫内肆虐。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,尽被按在地上。一时间,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。 齐军奉了军令,纷纷辣手摧花。一个宫女略有挣扎,立刻被剁去小腿。一名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,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,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,拎起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。那个宫女惨叫一声,再无声息。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,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,任齐军奸淫。 齐军泄完兽欲,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,让她们跪成一排,两手掰开圆臀。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,依言摆好姿势。 壮丽的宫殿下,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,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,高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,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。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,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,阴阴说:“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处吗?” 翠儿身下剧痛,心中已是惊恐万端,闻言顿时一惊,叫道:“娘娘…啊!”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,往地上一丢,喝道:“动手!”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,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。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,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。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,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挑起。 陈芜笑看片刻,才命众人拔出。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,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臀,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,带出一团血肉。红缨沾满鲜血,更是艳红夺目。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,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,跪在阶前。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,齐军堵住大门,先奸后杀,不留一个活口。等杀尽几处宫中的宫女太监,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,这才散开,在陈宫四处截杀抢掠。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,带领二十余名齐军,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,用长绳捆在一起。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。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,陈芜停住脚步。 陈宫侍女甚多,虽然宫中有变,多数人已纷纷藏匿,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。众女都是身无寸缕,被捆成一串,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。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,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,由一名齐兵在旁高呼道:“我等奉王大将军令,清除宫内逆党!敢胆不从者,格杀勿论!” 陈芜面无表情,拎起翠儿左乳乳头,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,鲜血随着刀锋迸涌,翠儿似乎不知疼痛,只茫然的喃喃喊着:“娘娘,娘娘……”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,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,惹起一片惊呼。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。 陈芜面不改色,刀锋向上,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,慢慢刺入。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,再向上一挑。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,雪白的肌肤破成两半,子宫肚肠尽露在外。 陈芜扔下长刀,看了看天色,估计王飞大军将至,便起身下令。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,即使松开绳索,也无人敢动。齐军把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,背朝大门跪在地上。然后从最后一排起,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宫女尽数破身。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,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,瞬间弥漫宫中。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,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,匆匆离去,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,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。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,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,没想到推开大门,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,整整齐齐跪在地上,尽是玉体赤裸,雪臀高举,股间鲜血淋漓。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。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,突然有人一声喊叫,抢身奔出。接着众军鼓噪着蜂拥而上,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,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无人理会。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,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。 12 当夜,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。陈主有些心神不定,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。成怀恩只淡淡说:“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。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,不敢越权行事。”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。 酒席将半,一名内侍悄悄入内,禀报车辆已至。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,然后暂且告退。 车辆停在内营,郑后焦虑万分,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。不多时,一个少年掀开车帘,看到她的面容,冷冰冰的神色也是一动。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,仍是艳光四射,令人眩目。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,沁人心脾,成怀恩呆了片刻,旋即硬起心肠,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。 天色已晚,寒意四起。郑后心下悲凉,不由拉紧素服。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,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,会不会有半点心酸。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,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。 走进营帐,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,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鞭痕,两手被缚,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,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,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。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,每一次捅入,都送进尺许,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。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,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,木棒拔出时,隐隐看到一抹血迹。 郑后等人入内,那人仍未停手。木棒再次挤入秘处,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颤,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,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。 “太后!”郑佩华失声惊呼。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,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,马上又苦涩的闭上,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。 郑后旋身厉喝道:“她是我大陈太后,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!皇上在何处?我要立即见他!” 成怀恩淡淡说:“娘娘暂且息怒。陈主已经北上,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。至于太后──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,不听吩咐,因此略做开导。”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,快步走出营帐,招呼雪儿:“跟我走!回宫里等君上来接。”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,成怀恩在背后喝道:“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!”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,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,神情冷厉的说道:“我已国破家亡,义无再辱!” 成怀恩沉声说:“娘娘请收起兵刃。我等都是齐宫内侍,绝不会辱及娘娘。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,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。诸事不敢相违。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,一动不动,“先放下太后。” 成怀恩召来郑全,命他依言行事。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,郑后又说:“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,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。” 成怀恩满口答应,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,又命众人不得骚扰。 郑后待众人离去,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。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,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,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,戒备万分。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,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,直到深夜方散。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,禀报了陈宫之事,“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口,宫室也一并焚毁。” ************ 第二天消息传来,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,杀伤宫人无数,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,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。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,嚎哭不绝,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,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,怎敢开口,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。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,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,自己带着陈主、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。等过了长江,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,离开神武营大军,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,押着陈主、太后轻骑北上。 除了身边心腹,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、陈宫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。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,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。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,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,让他归心似箭,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。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、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。然后带着陈主和太后进驻驿馆,等候齐帝召见。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,命成怀恩次日入宫。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,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,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两妃争宠,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,以致政务荒废。 送走曹怀,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。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之后,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,虽然神情委靡,但伤势已然恢复。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,四月天气里,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。 “脱啊,还等什么?”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,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,站在当地不知所措。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,露出入口,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去,然后倚在椅中。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,含住残根,埋头吸吮。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,心里暗暗想:“老贱人,你活不了多久了。” 两个时辰之后,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,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。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,摊开四肢,撑在桌角,然后抬起下身。她的阴部颜色发暗,肥厚多褶,显得很松驰。成怀恩伸手一插,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。滑腻的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,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。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:“劳太后相助。” 陈太后忍住屈辱,伸出两手掰开下身。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陈天子的洞穴。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。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,但入营时被折磨数日,阴道宽阔,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。 成怀恩五指尽入,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。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形。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,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、耻骨。 陈太后眉头紧皱,手指按着花瓣,曲起双膝拼命向两侧张开。忽然她一声闷哼,肌肤顿时绷紧,两粒乳头硬硬挑起,浑身沁出细汗。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。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,使他腹中的热流更加炽热。五指一伸,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。他慢慢张开两指,夹住圆珠一勾,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。然后握拳回拖。嫩肉紧紧缠在拳上,似乎要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。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,陈太后“喔喔”低叫,腰腿颤抖不已。“啵”的一声,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,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。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,然后唤来郑全,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。陈太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,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。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,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。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,但不久,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。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,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,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许,也毫无知觉。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,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在桌上,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。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,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。拔出手指后,肉穴合拢,除了微隆的小腹,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。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。随着银针穿梭,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,但桌上的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。 郑全缝好肉穴,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,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,不留一丝缝隙。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,郑全手起针落,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。他这次用的是勾针,从阴唇内侧穿过,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,只是肉缝显得特别紧密。 完工时,天色已然发白。 陈太后心内惊惶,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,直躺得四肢发僵,腰酸背痛。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,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,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。 “呯”的一声闷响,陈太后只觉体内一震,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,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。两人松开她的手脚,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,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,说道:“您老快点儿,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。”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,两腿发软,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,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。 ************ 本来陈朝投降,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,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,但齐帝好色心切,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。他在侧殿坐卧不安,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。 卯时二刻,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,接着掀开轿帘,扶下一个女子。 齐帝连忙起身,一见之下,大失所望。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,虽然还有几分姿色,但面色苍白,神情恍惚。 齐帝心下大骂,皱起眉头,挥手命成怀恩入内,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,以及传说中的陈宫诸姬。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。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,不由多看了一眼。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,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,不由暴跳如雷。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:“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,还请万岁暂且息怒,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。”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,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,齐帝暴怒不已,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,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,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。 成怀恩连忙问:“陈太后该如何处置?”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,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,等着参加受降大典。 成怀恩又说道:“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,有病在身……”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不再理会。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,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。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岔路,通向紫氤殿。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,但不敢露了痕迹,还是先去叩见皇后。 走到岔口,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,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。 齐宫虽然混乱,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,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,缓步走了过去。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,躬身退开。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,顿时心头一痛,喘不过气来。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,秀发散乱,嘴角滴血。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,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。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,一边骂道:“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!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!” 阮滢咬住嘴唇,目光下垂,任她凌辱,只一言不发。 成怀恩深吸口气,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,“臣成怀恩叩见娘娘。”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,王皇后惊喜交加,连忙放下柔妃,说道:“你何时回来的?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?他老人家身体如何?” “臣刚刚到京。王大将军军威盖世,南朝望风而降,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,不日即可回京。”说着眼光斜向阮滢。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,身体一震,却没有抬头。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,卑夷的笑了笑,说道:“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,居然敢与我争道,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。算了,怀恩,你随我入宫。”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,折辱姐姐这个无依无靠的西域舞姬,虽然气恨难填,脸上还是平静如常。 阮滢起身时,终于与他对视一眼,目光中神色复杂,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,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,还有些淡淡的哀愁。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,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,成了宫中贵客,不由心下慨然。王皇后命人斟茶,然后屏退内侍,与他密谈。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,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,连声叫好。一个荣妃,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,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?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,起身告退。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小安子,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?”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,质如纯银,形似鸡卵而略小,放入阴内便会铃声阵阵,跳跃不绝,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。人称销魂铃,因源于南方异域,又称缅铃。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,干咳一声说:“此物难觅,臣当加意搜寻。” 王皇后点了点头,敛容说:“退下吧。” ************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,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,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,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,对于求子之事极具灵验。礼物虽非贵重,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,正合了她的心意。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,放下架子,温言嘉勉几句。 成怀恩小心应答,心里暗暗比较,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,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。想让姐姐专宠后宫,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。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,最后才到华阳宫。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,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。见他突然闯入,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。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,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,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,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。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,劈头便问:“那箱子呢?”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,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。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,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。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,肌肤毫无弹性,摸上去硬如铁石,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。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,居然没有拉动。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,显然是灌满了水银。他哈哈一笑,打开包裹,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。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,长逾尺半,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,毛发耸然,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 “……像是虎尾……”丽妃低声说。 “眼力不错!正是虎尾,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。来,看看合不合身。” 成怀恩笑着说。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,只好除去衣服,裸伏地上。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,丽妃顿时一颤,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,迎向虎尾。皮毛十分光滑,虽然撑得体内发胀,但丽妃腰臀挪动,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,牢牢抵在子宫入口。 成怀恩一松手,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。 “夹紧点!” 一声厉喝,丽妃连忙收紧肉穴,稳住虎尾。 “嗯,爬一圈看看。” 丽妃羞容满面,又不敢不从,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,绕殿爬行。 虎尾中塞了木根,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,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,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,香艳无比。 堪堪爬完一周,成怀恩叫丽妃起身,“拔出来吧。” 丽妃松了口气,握住虎尾轻轻一拽,顿时失声娇呼。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,顺势而入,此时往回一拔,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,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,剧痛不已。 丽妃试了几下,虎尾纹丝未动,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。她抬脸看着成怀恩,眼中尽是乞怜之意。 成怀恩冷笑一声,迳直起身出门,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,扬长而去。 ************ 出宫时天色将晚,成怀恩惦记着滴红院,来不及去见阮方,便匆匆赶回宫外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。 郑全已等候多时,回禀道:“中午时分,陈太后便一病不起,旋即身故。” 又低声补充,“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,就下了沉痾日久,积病难返的定论。” 陈太后一死,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、诸姬在自己手中,成怀恩顿觉轻松。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,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。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,春意盎然。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,顿时热闹了许多。 两位公主谢芷郁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、棋姬淑怀、书姬芳若、画姬花宜、舞姬梦雪、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。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,除了眼前的车帘,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。熟悉的小婢、太监不见一人,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,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。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,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。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更不知落在谁手中。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,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。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,诸事倍加小心。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,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。 红杏闲居多日,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,直看得目瞪口呆,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、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。红杏自恃美貌,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。这里随便挑一个,都要比她强上数倍。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,虽然面容略带憔悴,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,相貌更是至美难言,即使脸有忧色,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,直如仙子凌波。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,旋即锁上房门。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,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,但诸姬都长于富贵,一看锦被的刺绣,便知此处大不寻常。 一路颠簸,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。诸女相拥而眠,直睡到日上三竿。醒来后,自有人送来食物。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,却也颇为可口。 移时,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,又锁上房门。非烟耐不住寂寞,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。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,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。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。院中空无一人,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,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。 非烟“噗哧”一笑,对梦雪说:“你看,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。”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,勉强笑了笑,低声说:“非烟,不要乱说。” 非烟跳下长几,一屁股坐在床上,嘟囔说:“真是闷死人了。哎,姐姐,你不是到过豫章吗?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?” 梦雪低叹道:“非烟,这里不是豫章。” 非烟精神一振,“这是哪里?” 梦雪苦笑说:“你还没有发现吗?咱们一路北上,怎么会到豫章呢?这是齐朝的土地……”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。傍晚时分,院门突然打开,当初见过的那个阴沉少年闪身入内,接着掩上房门。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,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。房内走出几名内侍,跪地叫道:“给成公公请安!”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,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。 进门之后,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。她欢呼一声,刚想过去说话,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。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,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。 片刻后,竹帘一卷,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。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,都失声惊呼道:“娘娘!”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。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。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,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:“我家君王现在何处?” “哼。逆陈已削号称臣,何来君王之称。” 郑后为之气结,骂道:“阉奴,你想怎么样!” 成怀恩目光一跳,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“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。” 郑后脸色一变,擎出短刃抵在胸口,神色凄厉。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,走了过来。郑后不由退后一步,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,护在娘娘身前。 成怀恩停住脚步,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,把她扯到堂中。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,她心头一惊,拼命挣扎,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。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,笑道:“娘娘可认识这个?”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,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,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。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,如今人各一方,生死未卜,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。 刀光一闪,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,由颈至腹绽裂开来,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。两乳高耸,腰身纤细,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,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。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,高高提起,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,笑道:“陈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,这身细皮嫩肉……”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。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,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,接着连成一线,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。 淑怀的凄声惨叫,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,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。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,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,大大出乎她的意料。她屏住呼吸,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。 等刀尖刺穿雪乳,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,锋刃朝上。然后松开乳头,充满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。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,圆乳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,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,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,血光涌现,染红了粉嫩的肌肤。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,成怀恩心下快意,亢奋起来。他掉转短刀,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。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,棋姬喉头一哽,昏了过去。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,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,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。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,使秘处暴露出来。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: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,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。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,难以进入。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,割开入口,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。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,她已无力叫喊,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,发出叹息似的悲鸣。 手掌、手腕、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,深深插进秘处。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,鲜血汩汩涌出,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。 成怀恩尽力一送,直直插到臂弯。淑怀柔颈挺起,口中涌出一缕鲜血,两眼望天,眼神无比哀痛。 “噗叽噗叽”,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,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。棋姬身下血流如注,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。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,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,最后软软歪在胸前。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,把它尽数扯出肉穴。艳姬体内一阵乱颤,接着一动不动。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,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,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。诸女面色惨白,颤抖不已。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,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。 成怀恩轻轻一笑,对诸姬淡淡说:“如果娘娘宁死不从,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。”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:“求公公开恩……” “求我干什么?这得看你们娘娘。”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,泣涕交流的凄声道:“娘娘、娘娘……” 郑后僵在当地,握着短刀不知所措。 “娘娘……求娘娘救救奴婢吧……” 成怀恩冷声道:“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,不顾众人性命吗?” “当”的一声,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。 成怀恩心里一喜,正待开口,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,凄声叫道:“娘娘自重……”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,珠泪纷纷而下。 成怀恩勃然大怒,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。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:“娘娘自重,娘娘自重……” “他妈的!”成怀恩暗骂一声,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,便欲刺下。 “住手。”一个凄楚的声音说。 成怀恩回头看去,只见郑后玉容惨淡,满面泪痕。说完这句话,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,软软倒在门旁,轻声饮泣,哀惋欲绝。 成怀恩放声大笑,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,坐回椅中。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,圈着柔韧的腰身,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,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。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,喝道:“脱衣!”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,纷纷褪下金镯银环,脱去身上华丽的宫装。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,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,脂香粉浓,一派艳色。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,舔了舔耳后的明珠,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请娘娘宽衣。” 郑后咬住红唇,拼命摇头。 成怀恩心中冷笑,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:“拖出去喂狗!” 郑后放声哭道:“不要……” “那,就请娘娘宽衣。” 郑后双目紧闭,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,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膝上。她迟疑片刻,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,缓缓放到腰间,颤抖着解开罗带。 “娘娘……”雪儿只叫了半声,便伏地痛哭起来。 “陈室六宫如此和睦,姐妹情深,难得难得。”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,还是解开丝衫,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。罗裳轻分,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。成怀恩心头一荡,俯在郑后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,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。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,一对腻如凝脂,晶莹如玉的圆乳,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。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,郑佩华没有选择,她最终放弃了前者,忍住羞辱,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。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时,她不由心如刀绞,昏了过去。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,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。在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,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,深深吸了口气,褪下半解的罗裙。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,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,愣住了。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,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。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,白亮细嫩,吹弹可破。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,将玉户一分为二。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,咽了口吐沫,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。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。细缝渐渐撑开,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,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,泛出层层艳光。 精美的花瓣上,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,正是花蒂所在。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,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。 成怀恩呆看半晌,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,方才回过神来。他喘息片刻,待心头的狂跳平复,才开口说:“拿丹药来。”声音又干又涩。 红杏取来回天丹,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。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,不知道该不该给雪儿、郑后和自己。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,头也不抬的说:“你去教教她们。” 他想了想,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,待湿润之后,才把坚硬的丹药慢慢塞了进去。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,紧紧箍着他的手指,间不容发,似乎连略粗的手指也无法纳容。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,让她们注意看好,然后敞开双腿,掰开下身,将白色的丹药放进体内,尖声解释道:“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!” 红杏出身青楼,对此毫不为意,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。众女拿好丹药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,不敢看别人,更不敢看自己。 五姬还算顺利,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,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。一旁的谢芷郁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。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,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:“小婊子,这么笨!趴好,屁股抬起来!”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,抬起雪臀。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,拿起丹药往里狠狠一捅。 “呀──”谢芷郁惨叫一声,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。 红杏立功心切,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,捅了个大漏子,顿时吓得唇青脸白,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。她连忙跪到成怀恩,拼命磕头道:“主子饶命,主子饶命……”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,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,红杏磕了十几个头,他才懒洋洋问:“怎么啦?” “奴婢该死,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……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……” “哦?”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,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,笑道:“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?” 红杏一愣,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。 “错了,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──连你都不如,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。破了就破了,无所谓。” 红杏呆了片刻,半晌才嗫嚅着问道:“主子,还有一个,看样子也是处子,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?”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,闻言不由娇躯一颤。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,让红杏自行处理。 红杏暗自嘀咕,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,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,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。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,红杏却无动于衷,掰开谢芷雯的玉腿,手指探进未经人事的花瓣,便要捅入。 “慢着。”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,但究竟如何这会儿想不起来了,“算了,那个明儿再破吧。”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。众女珠泪流干,相拥着默默而坐,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。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,爆了个灯花。郑后“嘤咛”一声,悠悠醒转。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,笑道:“娘娘醒了。”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,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,不由面红过耳,手臂一撑,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。 成怀恩双臂一紧,狠狠看着郑后一眼,让她安分。然后喝道:“你们都过来!”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,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,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。 成怀恩一一审视着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,无论是秀丽的、端庄的、娇媚的,都一样柔顺服从,不由心花怒放,仰天长笑起来。 笑声甫歇,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,敞开双腿,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:“过来,好好吸!”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,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,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。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,面朝房门,高高翘起雪臀,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。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,紧紧搂成一团。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,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,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。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,怎堪再受折磨?郑后见状不忍,轻声求道:“不要……” 成怀恩眼珠一转,一脚踢开雅韵,指着身下说:“有请娘娘。” 郑后一咬银牙,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,樱唇微分。 雪儿凄声叫道:“娘娘!自重啊!” 成怀恩双目一寒。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,连忙俯下螓首,把残根含在口中。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,冲雪儿喝道:“贱奴,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,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!”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一般,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,心痛欲裂,伏地哀哀痛哭,悲泣不已。 身边众美环伺,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,成怀恩欲火高炙,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。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,天已大亮。 郑后秘处极窄,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,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,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,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,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。 成怀恩大为奇怪,便把丹药放到一旁。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:“从今往后,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,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,”他指着门外的蒲席,“那就是榜样!” 成怀恩顿了顿,又森然说:“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,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城头示众,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!还有!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,抵命!”他说着拉长声音,“如果皇后娘娘自杀,你们都不用活了。”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“皇后”,顿时大吃一惊,死死盯着郑后,心说,“怪不得怪不得。”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,只静静地听成怀恩继续说:“红杏,她们就交给你主管。好好教她们听话,该骂就骂,该打就打,管她什么身份,在这里都算不得人。你放手干,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。你们听到没有?”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,任打任骂,红杏心头乐翻了天,见众人都不吭声,连忙跳起来骂道:“都死了?主子问你们话呢!” 雅韵、芳若、花宜、梦雪、非烟、谢芷郁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。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,伸手就是一个耳光。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位绝美的皇后,红杏一阵狂喜。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,指着雪儿,厉声喝道:“把那个贱婢拉过来!” 郑后珠泪盈然,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。 “听到了吗?” “听到了。” “说一遍。” “……要我们守规矩……”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,让郑后彻底服从。但他刚刚返京,事情太多,只好先罢手,匆匆入宫。 ************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,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。见成怀恩入殿叩拜,便命人递了过去,“你看看。”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,没留下半点把柄,众口烁金,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干系,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,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。 齐帝收起圣谕,不置可否。半晌才说:“怀恩,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?” 成怀恩小心地说:“臣虽然出自毓德宫,但不敢欺君。昨日之事,皇后确有不是。” “嗯,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。哼!柔妃性格柔顺,又离乡千里,皇后如此跋扈,实在过分!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!” 成怀恩点到为止,见齐帝已经动怒,便不再说话。 齐帝站起身来,“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。免得你们心有芥蒂。”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,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。见齐帝入内,连忙起身笑脸相迎,更显得凄楚动人。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,齐帝更是万般怜爱,拥着娇躯嘘寒问暖。 温存多时,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:“这是宫内总管,叫成怀恩,你入宫时他正好监军南征,立下大功,昨天刚刚回来。别看他年纪轻轻,处事谨慎,可为大用。以后有事,就找他好了。” 阮滢盈盈起身,躬腰一福,轻声说:“成公公好。” 成怀恩连忙叩头,口称不敢。 齐帝轻叹说:“柔妃独身一人,深宫内无亲无友,朕又不能时时照应,怀恩,你要小心伺候。” “臣遵旨。”成怀恩一抬头,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,心头微痛,连忙又磕下头去。 16 离开紫氤殿,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,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。路过毓德宫时,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“销魂铃”,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。他知道齐帝的心思,王飞回朝之日,也就是废后之时,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。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宫,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。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。走进华阳宫时,正逢午膳,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,亲自捧到殿中。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,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?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,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?但皇帝上次来,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。 丽妃躺在榻上,不时低声娇喘。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,昨日试多过次,不但没能拔出虎尾,反而越陷越深,弄得秘处疼痛不堪。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,眼也不睁的淡淡说:“放在那儿吧。” “请娘娘用膳。”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。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,连忙撑起身子,接着秀眉颦紧。她小心的挪动腰臀,慢慢下地,走到成怀恩面前。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,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,“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,还不舍得放下?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。” 丽妃任他奚落,垂首无语。 “来,让我仔细看看。” 丽妃解开腰带,裉去下裳。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,秘处又红又肿。 “走两步。” 丽妃一边迈步,一边依言提起衣衫,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。她上身衣着完整,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,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的虎尾,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。 丽妃刚走了几步,只觉身下一疼,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。她僵在当地,不敢再迈步,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。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,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,心内屈辱万分。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,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。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,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,高高翘起玉臀。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,露出细致的腰身。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,轻轻晃动虎尾,淡淡问:“皇上是不是来过?” 丽妃忍痛答道:“……是。” “几次?” “一次。” “什么时候?” “……公公离开的第四天。” “记得倒挺清楚,皇上说什么了?” “皇上说……皇上什么都没说……他只是路过。” “哦?没碰你吗?”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,“……皇上临幸了贱妾……” “噢,皇上干得你开心吗?”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,还是问自己开心,只好笼统地说:“开心…啊——” “比这个还开心吗?”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。花瓣翕张,尖利的硬毛没出来多少,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。从怒绽的花瓣间,能看到几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,隐隐带着血迹。 丽妃“雪雪”呼痛,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。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,冷笑着放了手,把丽妃扔在一边,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。 丽妃伏在地上,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,又羞又急又痛,面上泪光盈然。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。 体内的虎尾一动,丽妃秘处顿时收紧。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,“唰”的拔了出来。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,这才发现下身如故,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失。她撑起身子,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。低头看去,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。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。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,哈哈大笑,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,“不舍得吗?那再塞回去好了。” 丽妃连忙摇头,发髻上凤钗震荡。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,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,一伸手就拽了出来。 丽妃惨叫一声,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、嫩肉翻卷的肉穴,呻吟不绝。 17 两个月不见,王镇又粗壮了许多,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,禁不住露齿而笑,四顾无人,立即翻身拜倒,喜形于色的说:“安王子,你回来啦。”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,也有些感动,连忙搀他起身,埋怨道:“我说过了,别这样称呼,太危险。” 王镇嘿嘿一笑,“怕什么,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,别说没人敢偷听,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。” 成怀恩怫然道:“小心无大错。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,可一旦暴露身份,必死无疑。你我死不足惜,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?” 王镇热血涌动,点头应是,低声问:“主子,下一步怎么办?”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,“明天晚上,到滴红院来。记住,只你一人。不要带随从。” 王镇兴奋地问:“主子,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?” 成怀恩微微一笑,“没有。”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。 “这里不方便说,明晚,你、我,还有阮方,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事。” 出门时,成怀恩又交待王镇,“你派人暗中盯着洪焕的将军府,一有异常,立即回报。” ************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,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,正堂却是红烛高烧。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,悄悄掀开帘子。 诸女跪成一圈,都是玉体尽露,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。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,秀发如云,体形优美,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。红杏跷腿坐在旁边,笑吟吟看着堂中。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,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。仔细一瞧,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,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。 成怀恩看了片刻,笑道:“这是玩什么呢?” 红杏连忙迎过来,媚笑着说:“奴婢问过了,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。呶,那个芳若,说是会写字,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。” “哦?”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,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,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。 白纸上滴满墨汁,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,但结构还算清楚。 “贱奴芳若书──这算什么?红杏,换张纸!”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。芳若双腿一合,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。她乳房被抓得生硬,皱着眉头,轻声说:“主子……”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,一边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 “……毛笔……” “爷问的是这个骚洞!” “……下阴。” “什么下阴?叫屄。去,写个屄字。”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,圆润的肥臀轻摆,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“屄”字。 “我说你写:这是用屄写的字,写得不好,以后天天练习,会越写越好。”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,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。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,把郑后叫到身边,抱在怀中,说道:“把我做的都写下来!”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,一边写道:“主子抱娘娘入怀,一手扪乳,一手抚阴(阴字写了一半,又划去,换成屄字)。两指没入娘娘屄中,置一物入内……”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,走过来低头看了看,“他妈的,写这么慢?不许掉文!就写一手摸奶,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,把东西塞了进去。什么置一物入内……”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,低声说:“……贱奴知道了。” “知道了就好好练,以后爷干的什么,你都给我记下来。”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,又补充道:“怎么玩你们娘娘的,更要写得清楚明白。”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,闻言不禁娇躯一颤。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,此等奇耻……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,问道:“雪儿呢?” 红杏小心地说:“那个贱婊子不听话,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,锁到后院了。” 成怀恩脸一板,喝道:“敢不听话?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!”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,怎能看爱婢惨死,连忙乞求道:“雪儿年少无知,饶她一次吧。” 成怀恩淡淡说:“院中规矩不能坏,但既然是娘娘求情,可以找人代替。请娘娘挑一个吧。”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,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。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,半晌才艰难地说:“我来替她。” 成怀恩凝视片刻,暴喝道:“拿刀来!”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,成怀恩提刀说道:“请娘娘挺胸!” 郑后心下战栗,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,胆气顿时壮了起来,咬牙挺起玉乳。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,通体晶莹,艳光四射。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,殷红夺目。 成怀恩捻住乳头,说:“请娘娘掰开你的屄!”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。 郑后满脸飞红,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,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,露出其中的艳红。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,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,一直拉到肩上。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,香软肥嫩,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,白生生玉兰花一般。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,另一条被架到颈侧,笔直拉成一线。她芳心忐忑,暗暗咬紧牙关,等待痛苦的降临。 短刀抵在花瓣上,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。接着刀锋猛然一动,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。 ************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,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,才吐出脚趾,笑道:“还想不想替她死?”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,但被他一吓,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,闻言只是拼命摇头。 “听不听话?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,接着上下抖动。 “说出来!” 郑后哭着说:“听话,听话……” 成怀恩放声大笑,把郑后抱在怀中,一边四处抚摸,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,然后对芳若说:“把这些都记下来。”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。 成怀恩环视诸女,指着花宜问:“你会什么?” 花宜小心地说:“贱奴会画画。” “这个好!给她东西。” 片刻纸笔奉上,成怀恩道:“你也用屄画吧。”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,蹲在地上调色着墨。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,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,便说道:“算了,先用手画。” 花宜松了口气,拔出画笔,快速调好颜色,摊开白纸,等成怀恩吩咐。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,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,然后命她掰开玉户,指着绽放的花瓣,说:“就画这个。”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,不多时便已画好。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,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。秘处尤其画得细致,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。 “画的不错。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,你都要仔细画出来。” 花宜点头应是,又听成怀恩说:“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,你以后也用屄画。” 花宜不敢不应,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──或者以后只用水墨…… “这红点儿多好。”成怀恩把纸举起来,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。然后走到郑后身旁,把画纸放在她胯间。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,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,露出花蒂任他比较。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,郑后秀眉一皱,乳尖立刻硬硬突起,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。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,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,两指不住捻动。 不多时,郑后便满脸潮红,星眸紧闭,红唇间不断发出“呀呀……”娇媚的低叫。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,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,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,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。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,成怀恩捻得手酸,干脆喝来红杏,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,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,一边看郑后的媚态。 主子有命,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,一手轻捻郑后花蒂,揉捏弹拽无所不用,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,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,使出浑身解数,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。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,但她生性疏淡,只知尽心伺候陈主,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,俏脸越来越红,蜜液越涌越多,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。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,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,正想赶开红杏,自己玩弄时,郑后突然“呀”的一声娇呼,玉腿猛然并在一起,浑身颤抖。 “怎么啦?” 红杏放下手,笑道:“主子,这个贱婊子发浪了。”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,掰开两腿,朝秘处看去。 花瓣间汁液淋漓,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,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。玉户一片水痕,更显得光润无比。郑后颤抖未停,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。星眸半开半合,玉容似羞似喜,娇媚之极。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,慢慢摸到回天丹,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。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,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,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。 掏出来一看,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,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,体积大了一倍有余。成怀恩心念一动,将丹药剖开。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,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。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,不知此间有何奥妙?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“外人”所控制,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,昨日虽然纳闷,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。他沉吟片刻,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,“让这些贱奴都发浪。”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,红杏心下叫苦,赔笑道:“主子,不如让她们自己弄──人多,爷看得也开心。” “行,你去教教她们。” 红杏转过头,脸一板,让芳若、花宜、梦雪、非烟两两相抱,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。谢芷雯虽是处子,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,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。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,把她的两腿掰开,揉搓掏弄。堂中顿时娇喘连声,粉肌雪肤春色无边。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,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:“请娘娘再用点力。”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。成怀恩哈哈一笑,握住郑后的秀发,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,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。 18 次日,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,说道:“臣南征已毕,恳请圣上收回兵权。” 齐帝摇了摇手,“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。回都之后──你还要替朕看好。神武营是京师守备,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,临阵斩杀数百人,俘获南陈太后,使我军不战而胜。怀恩,你干得不错。” “这都是万岁天威,臣只是躬逢盛事。况且陈宫之乱,臣监军之咎难辞,请皇上治罪。” “你不必自责,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。哼!陈宫之乱事小,坏我大齐威名事大!” “陛下,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,战功赫赫,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。如今年老,精神不济,难免有失查之处,还请万岁开恩。” 齐帝冷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 珠帘一动,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,“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,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尝。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,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,不由笑道:“柔妃有赏,你还不快谢恩。”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,连忙跪下接过玉盘,说道:“臣谢娘娘恩典。” 齐帝沉思片刻,说道:“你虽然出自毓德宫,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──怀恩,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你知道吗?”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。嘿,有阮滢在此,还怕传得不快?当下肃容道:“臣未曾听闻。” 齐帝欲言又止,叹了口气说:“你多留心毓德宫。”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,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,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。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,窗帘掀起,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。如水的眼波一转,荣贵妃轻笑着问道:“成怀恩,见皇上了吗??” 成怀恩连忙跪下,“回荣娘娘,臣刚见过皇上。” “是紫氤殿吗?” “……万岁正在处理政事。” 荣贵妃冷笑一声,收回玉手,大轿缓缓升起。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,匆匆赶到宁所,唤来曹怀等人,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。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。 ************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,不用说“公主、后妃”,单是一句“阳根复生”就足以置他于死地。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,远离滴红院。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,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,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。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,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。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,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。他换上道装,轻摇羽扇,一派仙风道骨。 成怀恩屏退丹童,便解开衣服,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。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,皱眉摆弄良久,叹道:“公公果然天赋异禀,又得贵人相助,以老夫看来,再有十年便可复原。”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,知道还有话说。 果然略等片刻,齐成玉又道:“看公公的情形,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,不曾有元阴相助。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,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。若改用以阴吸之,不但复生有望,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,一旦功成,便可直泄体外,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。” 成怀恩忍耐许久,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:“所谓复原,能否生育?” 齐成玉沉吟道:“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,使其随阳生出,已是至难。其时虽然有精,却无生机。不过,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,使之生机恢复,必不负公公所托。”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,说道:“请教先生,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?” “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,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。” “此丹浸有三个时辰。” “哦?那是女子阴冷,淫水稀薄所至。”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,“为何同一个女子,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?”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,齐成玉不由一愣,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:“定是此女动情所致。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,其色全红……如此姿质,老夫数十年来,未曾一遇。”言下颇为意动。 成怀恩心里一喜,暗道自己捡了至宝,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,又说道:“学生还有一事不明,请问:女子元红予我何用?” “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,对公公复原之事,也大有宜处。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,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,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。” 成怀恩目光一闪,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,试探着问道:“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?” 齐成玉哈哈一笑,说道:“公公是否试过,以为女阴甚是无力,不及其口呢?公公乃是男身,此理难通。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,老夫自然倾心相授,绝不藏私。”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,成怀恩暗骂一声,淡淡道:“自然要劳先生相助。”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,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,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,不由心内忿忿。 齐成玉参习道家,一生求名求利,求美女求长生,但其时佛法昌盛,他奔波多年,结果处处碰壁,一事无成。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,为之炼丹制药,想方设法投其所好,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──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。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,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,就算想收手,也为时已晚。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,心里时怒时恨,时而慨然暗悔。只是苦无良策,只好长叹一声,走一步算一步罢了。 院门一响,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。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,说道:“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。” 齐成玉压下怒火,微微一笑,“进来吧。” ************ 是夜亥时,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。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,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,却不见一个内侍。 王镇、阮方相视一眼,低声道:“主子,到密室里细谈如何?” “无妨,所有人都打发走了,这里仅你我三人。” 王镇放下心来,笑道:“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。”说着坐到椅中,腿一伸,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。 王镇一惊,连忙拉开桌布,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,不由厉声喝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!” 成怀恩淡淡说:“没关系,她们不是人。”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,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,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,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。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,不敢说话,不由笑道:“怕什么,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。”说着抬起身来。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,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。谢芷郁则坐在椅上,挺起玉乳张开双臂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,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。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,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。待成怀恩坐稳,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,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,在主子背上揉搓。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,笑道:“坐吧。” 王镇、阮方愣了一会儿,脸上同时露出微笑。 王镇欢呼一声,飞快的脱掉衣袍,一把扯起梦雪,将她上身按在椅中,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。王镇体形高大,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,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,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。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,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,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,腰腹贴住椅面,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。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。 成怀恩面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 王镇静下心来,问道:“安王子,下一步怎么办?” “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。” 王镇一喜,“既然兵权在手,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,带兵闯进宫去,杀掉昏君,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!” “万万不可!”阮方道:“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,就算是安王子亲军,那也只是外城守军。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,其他都在城外。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。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,但装备精良,兼且宫墙险峻,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,消息传出,我们就插翅难飞了!” 王镇冷静下来,分析道:“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,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,只可暗中利用,不能挑明用来攻坚。羽林军……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,能不能从他下手?或者让陈芜、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?” 阮方道:“让陈芜、郑全去,还不如由你出头。找机会扳倒邱建朋,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──安王子,你看如何?” 成怀恩面无表情,半晌开口说:“我这些天有点担心。如今我受齐帝信任,已经是树大招风,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,告上一状……” “这个王子放心。”阮方说道:“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。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,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,其中包括老董。” 成怀恩皱眉说:“死这么多?”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:“春季地气升腾,易感时气。我去看了,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。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,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,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。” 成怀恩点了点头,“嗯,这样也是常情。但这正是我担心的:咱们有些太急了。” 王镇、阮方屏息静听。 “如此行事,步子太快,迟早会引人怀疑。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,不了了之,已是隐忧。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,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。你们明白吗?” 王镇吐了口气,“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。” 阮方摇头说:“安王子说得对,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,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──那眼下如何是好?安王子,王飞倒台,军权更迭,机会难得啊!” 成怀恩断然说:“不夺兵权!”他踢开谢芷雯,站起身来,边走边说:“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。本来咱们是在幕后,一旦引人注目,必会有意外之事,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。路上我就在想: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,重新隐入幕后,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,绝不与人争锋。”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:“安王子,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?” 阮方也说:“王子三思,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一旦收敛,说不定曹怀、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。” 成怀恩道:“有我在,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。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。” 两人一震,异口同声问道:“暗渡陈仓?” “正是。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,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。” “王子,公主只是弱质女流,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?”王镇急道。 成怀恩停下脚步,淡淡说:“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,我早就动手了。齐帝算什么?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!恢复乌桓的威名!”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,失声叫道:“太子!”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,“正是。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,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!”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,心头一喜一痛,说不出话来。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,也是胸口一阵烦闷。静默片刻,忽然破颜一笑,道:“今日到此为止,不再说了。来,看看这个。”说着拍了拍手。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,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,上面罩着红绸。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,然后退到一边。 成怀恩笑着说:“此次南征灭陈,带回几个小玩意儿,大伙儿看看。” 阮方笑道:“陈朝经营多年,宫中珍宝无数,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?”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,闻言停住手,“猜猜。” 阮方端详片刻,迟疑着说:“南朝之人多信佛教,莫非是佛像?样子有些仿佛,但怎么会这么轻?” 王镇放下心事,也猜道:“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?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,战功赫赫,历代君王无出其右。是真的吗?那可是宝贝!” 成怀恩笑道:“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,世间只此一件,绝无仿制。”说着扯下红绸。 19 红绸飘落,堂中顿时一亮。阮方、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,才张口出声,赞道:“好手艺!” 成怀恩哈哈一笑,说道:“是料子好。” “料子好,手艺更好。雕得简直就像活人。”王镇说着站起身来,伸手一摸,猛然怪叫道:“……真是活的!”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,茶杯“呯”的一声掉在地上。 黑色的漆盘中,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。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,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。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,两条玉臂藏在身后,柔颈后仰,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。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。通体晶莹,如瓷似玉。放在盘中,像整玉雕就,怪不得两人看错。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,此时知道乃是活人,反而不敢伸手。围着盘子看了半晌,隔空指着两粒乳头期期艾艾的说:“只这点儿是红的,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。” 成怀恩笑道:“红的可不止这一点。头抬起来!”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螓首,现出绝美的玉容。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,“这个也是。还有一处──把屄翻开!” 王镇、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,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。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,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。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,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,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。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。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,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。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,说道:“这小玩意儿怎么样?”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,不约而同的问道:“她是谁?” “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,没名没姓。” 王镇叫道:“安王子,别吊我们胃口了。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?” “哈哈,她现在是没名字,就跟这盘子一样,只是个女人,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。不过以前──好像是大陈的皇后。你叫什么?” 那女子轻声说:“郑佩华……”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,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,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。虽然两人不具男根,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。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,在她乳上捏了一把,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,舔了舔手指,问道:“这些是?” “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。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,两位公主呢。” 阮方算了一下,“陈宫六姬,怎么少了一个?” 成怀恩淡淡说:“那个不听话,弄死了。” 阮方暗叫可惜,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,思索着说道:“陈宫诸姬名满天下,如今尽归王子所有,这是天命所归──王子,大事必成!”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,虽然没有故意隐瞒,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。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,略一思忖,便站起身来,说道:“既是天命所归,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,更要重振乌桓部落,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!” 阮方、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,足有移时。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,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,直如天神降临。当下翻身跪倒,阮方呼呼喘气,说不出话来,王镇更是泪流满面。 成怀恩仰脸向天,静静说:“有你们助我,乌桓复兴有望。” 阮方、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,两人都激动万分,有些步履蹒跚。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,数年来,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。阮方、王镇一在宫内,一在宫外,同心同德,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。 他负手立在院外,仰望满天星斗。 ************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。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,赶紧快步迎上来,躬身说道:“红姑娘回来了。” 接着小轿停下,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,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。她面色苍白,下体似乎受了重创,难以举步。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。 客人已经离去,诸姬仍在堂中等候。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,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,皱眉问道:“怎么样?”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,齐成玉借传术为名,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。此时有气无力地说:“主子,奴婢都会了……齐先生……把东西也……交给奴婢带回来了……”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,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。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,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,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。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。 钢丝坚韧有力,捏紧之后,钢片相击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轻响。 红杏道:“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,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。每日三个时辰,收缩千次……” “过来试试。”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,两腿架在扶手上,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。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,轻轻蠕动。虽不及唇舌有力,但紧密犹有过之。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,要紧上数倍。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,一边说:“奴婢今日无力,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……”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。郑后黯然膝行过来,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,分开玉户,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。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,抵住肉穴慢慢捅入。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。塞进一多半后,成怀恩松开手指。钢丝球只微微弹起,仍是细长模样。 “你的屄还真够紧的。让它响一声。”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,但她不知如何用力,炼阴球纹丝不动。 成怀恩急着试炼,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,一把拽出炼阴球,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。手指一松,钢丝球便应手弹起,撑开肉穴,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。梦雪拼命收紧嫩肉,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,只略小了一二分,便硬硬定在花径内。 雅韵、芳若、花宜等人都是一般,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,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。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,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,变直,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。 成怀恩大为奇怪,问红杏:“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,怎么还这么紧?能一路夹着回来?” 红杏喘着气说:“齐先生……给奴婢涂了……药,又传了……缩阴之术。” 成怀恩腰腹一挺,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,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,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,一边歇息,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。 成怀恩一走,红杏便柳眉倒竖,恶狠狠地看着众女。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,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,不敢过分造次。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,命她夹紧。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,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。 第二天早上,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。已经初夏天气,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,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。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。从清晨开始,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,一手稳住残根,一手撑开花瓣,露出蜜壶,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。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,直径却超过两根,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。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,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,入口尤其狭小。对男人来说,如此妙穴求之不得,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,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,难以进入肉穴。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,光阴寸寸流逝。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。他腾的坐起身子,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。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,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。 成怀恩大喝一声,“掰好!”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,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,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。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,咬紧红唇,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。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,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。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,都难以挤入。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,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,撑开紧密的肉壁,使劲屈起手指,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。 郑后痛叫一声,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,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,手指紧紧捂住玉户。 成怀恩翻身下床,冷冷对红杏说道:“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一点,爷回来要用。” 红杏心花怒放,连声答应。她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,冷笑不已。诸姬都垂下头,不敢去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。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,两肩微微抽动。 成怀恩侧脸看到,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,蹬蹬蹬蹬走出门去。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乃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。 由礼部奏请,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。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,只吩咐看好陈主,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,以显大齐天威。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。 退朝后,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,笑道:“平南你是首功,当可封侯。”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,说道:“臣只知效忠陛下,不敢妄图封侯。”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,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,劝他收回成命。并慷慨陈辞,声言自己年幼无知,不过是机缘凑巧,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。若因此贸然封侯,万不敢当。况且他只是一废人,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,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,以引起物议。 如此居功不骄,一片忠心赤胆,令齐帝大为感动。慨叹之余,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,执掌神武营,拱卫京师。 成怀恩推辞再三,只得谢恩。 走出殿门,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,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。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:“丽妃有孕了。”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,频频作呕,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。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,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,一诊脉,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,留下了龙胎。 阮方诊脉之后,一言不发匆匆离开,令丽妃心中讶异。正六神无主时,成怀恩阴着脸走了进来。她连忙跪下,准备用唇舌伺候,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,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。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,虽然心中恐惧,还是主动褪下裙裾,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。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,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。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,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。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,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。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,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。 片刻后,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。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,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。言罢说道:“姐姐,我知道这样不对。只要你摇摇头,此事立刻作罢。”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,“有什么不对?姐姐也早有此意。只是怕你不同意──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,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?” 成怀恩垂下头,沉默一会儿,低声说:“那三天我一直在想──因此才请缨南征,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……”他抬起头,眼中光芒一闪,断然说:“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!姐姐,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……” ************ 出了内城,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。由于边境不靖,大量灾民流入蓟都。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,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。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,但城中路窄人稠,无地驰骋。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,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,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,如今心中有事,不禁暗加留意。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,未到五月,天气就闷热异常。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,虽然喧嚣如故,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。 向西一转,只走上片刻,便离开闹市的喧嚣。再拐几个弯,道路越来越僻静。一条小巷之后,是两座相临的大院,院墙各长五十丈,分为三进。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,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。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院子,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,仿佛无人居住。浓郁的树荫内,听不到半点声息。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,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,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。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,红杏就奔下阶来,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,“主子,您回来了。”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。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,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。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,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。她又饥又渴,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,听到门锁响动,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。她只挣扎了一下,绣裙撕裂开来,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。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,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,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,抬进门外的小轿内。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,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,昵声说:“请主子进堂内看看。”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,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,抬脚把她踢到一边。他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,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。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,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。因此先拿雪儿开刀,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。 正举足欲行,忽然想起一事,他犹豫了一下,决定先进堂内看看。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,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,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,光晕流动,晶莹夺目,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。成怀恩心头一荡,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。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,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,紧紧卡住柔腰,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。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,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。 大概是举得累了,双腿微微一抖,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光的金属光泽。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,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。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。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,媚笑道:“主子,这样好看不好看?” 成怀恩凝视半晌,慢慢说:“既然好看,就让大家都来看看。” 红杏会意,连忙叫来诸姬。雪儿也被架到一旁,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。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,平平向两侧分开。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,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,直直露出半尺多长。肤光银杆交相辉映,美不胜收。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,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。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,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。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,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,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,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,嫩肌雪肤红白分明。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,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,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,隐隐闪亮。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,命两人按紧,然后爬到桌上,两手握住银杆,一边提起,一边笑道:“主子,这个贱屄紧得很呢。”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,轻轻一提,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,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,翻卷开来。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,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,已变成低弱的痛呼。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,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。接着圆弧渐渐扩大,撑开嫩肉,显出圆球模样。 “啊……呀……啊……”郑后连声低叫。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,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。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,便垂头扭动腰臀,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,一个写道:“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,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……”芳若斜臀蘸了蘸墨,又写道:“杆下有圆球如鸡卵,郑奴痛叫不绝……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,咬住口内的布条,泪流满面。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,手上使力,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。